遠處的女人行跡鬼祟,站在一棟町屋前面,不斷發出淒厲的呻吟及哭聲。
咿呀、嗚嗚嗚、咿呀、太傷心了、我好恨呀、我好恨呀、我好恨呀… 咿呀,為什麼要背叛我?為什麼要離開我?我真的好恨呀、我真的好恨呀… ▷紅:去探個究竟,遭受襲擊,發現女人成為惡鬼。
▷黑:去探個究竟,女人消失,只剩下遇害的屋主。 ▶藍:去探個究竟,女人恢復,你的言語具有力量。 ▷綠:宅院外觀察,聽見町屋中有啃噬骨肉的聲音。 |
「咕一咕一」
「乖,別吵。」
夜深人靜的地丸町,木屐敲在地面發出規律的喀喀聲響,一人肩上帶著一鳥緩緩步行在寂寥的紅磚道。來人正是鶴谷瑞樹,如今褪下墨色軍裝,換上了赭紅和服,白色糯米糰子般的幌助依舊待在自己的特等席,瑞樹的肩上。
手提青白酒壺,瑞樹似乎心情頗佳,聽,這還哼唱著耳熟能詳的童謠呢。
「か-ごめかごめ,籠の中の鳥…」
『好恨啊…我好恨啊…』
………
「真是…酒都醒了。」
瑞樹抓了抓頭髮,貼在牆邊悄悄地向外望,見著一名夾帶著強烈邪氣的女人,口中喃喃念著怨恨的語句就站在路邊的町屋前。
這可不得了,快成般若了吧。
雖這麼想著,但瑞樹卻一點都不見緊張,將酒壺釣在身旁的樹枝上,並讓幌助在這等著,自己走出轉角,與即將化為般若的生成正面對峙。
「甚麼人!」
「愛管閒事的路人。」
與凶煞的女人不同,瑞樹顯得雲淡風清,從袖中掏出煙管熟練的點上,
「剛才聽妳在說著甚麼背叛啊恨的,妳被這間的家主拋棄了?」
「關你甚麼事京都來的臭小鬼,我恨…我恨那男人…我好恨啊!!!」
感受到身周的邪氣隨著生成憤恨的言語更甚,瑞樹不退反進,直視著充血成紅的眼,
「所以呢?你想殺他?」
「我要殺了他!讓他後悔拋棄我!」
瘋狂的生成其面相已逐漸扭曲不成人,倒越來越像是老家牆上掛著的般若能面了。
「殺了他,然後呢?」
「………然後?」
吐出一口紫煙,瑞樹看著明顯比較冷靜的生成,滿意的點了點頭。
看來還有救。
「先不說人死後會不會還有生前記憶讓他後悔,畢竟我也沒死過。妳呢?殺了他之後你打算怎麼辦?」
「我…」
「跟著他死?值得嗎?不過就是個拋棄妳的爛男人。再說了,妳知道自己現在長甚麼樣子嗎?」
聞言生成抬手摸向自己的臉,但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觸覺,又跑往河邊以水代鏡。
「啊…啊啊…」
「看見了嗎,因忌妒而扭曲的醜陋臉孔。為了拋棄妳的男人讓自己變成這副模樣,值得嗎?妳還能有更美好的未來吧?但妳如果繼續想殺那男人,妳將會頂著比這更醜陋的臉,以般若的身分活著,然後被守護帝都的除妖人殺死。值得嗎?」
瑞樹站在生成後方,看著水中的倒影,實在醜陋,夾在正常人與般若之間的生成的臉孔,實在太醜陋。
「我該…怎麼做?」
輕笑了聲,瑞樹將煙管銜在口中,伸手將生成頭上的蠟燭搧熄、取下放在一旁,以手代梳輕慢的梳理生成雜亂的髮。
「妳的頭髮很漂亮、也很柔順,這麼亂糟糟的實在可惜,好好整理一下,加點髮飾點綴,瞧,妳依然很美…」
「兵長-那女的又來了。」
治利有些無奈的說著。
「哎…」
「鶴谷大人!」
一名身著絳色和服的女子在好奇的路人目光下雀躍的小跑步到瑞樹面前,將捧在懷中的包裹遞給瑞樹,
「鶴谷大人,這是我今早做的菓子,若不嫌棄的話請收下。」
「謝謝。不好意思老讓妳送菓子…」
瑞樹苦笑著收下有些沉的布包。這次又做了多少人份…
「請別這麼說鶴谷大人!是、是我自己想送的。那,不打擾你們巡邏了,再見。」
說完女人便照原路踩著小碎步離開,彷彿還能在她身周看見幾朵小花。
「…前輩你到底對她做了甚麼?」
治勝走上前拿過瑞樹手中的布包掀開一看,裏頭是大量且各式各樣的菓子,這下同寢的人又有得加菜了。
「只是不小心多管閒事了。」
瑞樹很是無奈的深嘆口氣,讓她從恢復了是很好,但沒想到會開始三天兩頭就收到菓子。
「兵長,桃花期?」
「希望不是爛桃花。」
-2014/1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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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會這麼多事情呢哭哭我好想玩劍三(#
今早在刷牙的時候腦中突然閃過恢復的生成少女情懷的跑來找咪醬我都快嚇死了
不愧是咪醬四處拈花惹草(X
順便推一下打這篇時候的BGMw
雖然跟故事內容完全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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